墨星耀

我是伊博莱的狗

(29)兔子,你这里比我想的要长诶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以至于日落西山,兔子才把鹰酱昏迷后发生的一切划上一个句号。

  

  

  

  “你没事真的是太好了。”兔子摸着鹰酱的脑袋,由衷的说着不知重复了多少遍的话。

  

  

  

  鹰酱艰难的将最后一口米饭咽下,“咕咚咕咚”灌了半杯水,才算解决了午饭。他惬意的靠在兔子肩上,闻着他身上朴实的淡香,心里没由来的安心。鹰酱眯着眼睛,耳边是兔子轻微的呼吸声,他翻了个身,直接滚进了兔子的怀里。

  

  

  

  腰间的那只手似有不满的捏了捏,惹得鹰酱一阵乱哼哼,兔子低下头去亲他,这才安抚了一只燥乎乎的小鹰。

  

  

  

  “回宿舍吗?”鹰酱微喘。

  

  

  

  兔子也不知道两人是怎么滚到床上去的,身下,鹰酱欲迎还拒的推搡似乎在有意无意的引导着他,而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迷离又无害的看着他,绯红的脸颊和甜腻的喘息都好像在勾引着他。

  

  

  

  就像潮汐力引起涨潮落潮,有些事是必然会发生的。

  

  

  

  鹰酱低估了兔子,不止一方面。

  

  

  

  床头柜上的闹钟响了,显示的时间是早上7:30。鹰酱盯着显示屏上的数字发呆,虽然身体异常的疲惫但他的大脑依然清醒,这大概就是生物钟吧?他想,虽然每周一开联会的时候是8:00,但平常鹰酱起的也挺早的,甚至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起那么早。

  

  

  

  记得有一段时间,大毛连续三次第一个来,从那以后,他,兔子和大毛就暗戳戳较劲,比谁来的最早,有一次他为了赢,定了12点的闹钟,顶着凌冽寒风就来到联合国大厦门口坐在花坛石上,虽然被吹的毛都乱了,但他依然开心,以至于后面被冻感冒了也挡不住他炫耀的心。

  

  

  

  那天给他披衣服的人,是兔子,还是阿联呢?

  

  

  

  鹰酱无从得知,因为他上周就把监控玩坏了,还没修好。

  

  

  

  “在想什么?”兔子从背后抱住他,亲着他的脸颊,随后滑落至脖子。鹰酱甩甩尾羽,羽尖擦过兔子的腹部,然后被一把攒住。

  

  

  

  “为什么你的尾羽这么湿?”

  

  

  

  “你说呢?”

  

  

  

  “诶?!生……生气了吗?那,那我把我的尾巴给你玩好不好?”

  

  

  

  “你把脑袋砍下来给我玩好不好?”

  

  

  

  “呜呜,可是兔兔没有脑袋就没办法亲世界上最可爱最可爱的小鹰了,兔兔是恋爱脑,兔兔一天不亲亲小鹰就活不下去了捏,呜呜。”

  

  

  

  “滚。”

  

  

  

  “什么?你说你想被兔兔亲亲?没问题,兔兔马上就来,mua~”

  

  

  

  “死兔子……唔……”

  

  

  

  门口,发现兔子迟迟不出来担心发生什么事于是从后院赶过来的巴巴羊抬起的手又放下,原地陷入了沉思。

  

  

  

  啊?

  

  

  

  啊?!


  

  

  

  这……这是我不付费就可以听的吗?

  

  

  

  犹豫了一秒后,巴巴羊认为自己如果贸然打扰的话会被吓的更惨,于是他果断回头一路念叨着“我什么也没听见”逃进了仓库。

  

  

  

  羊羊我啊,崆峒了捏。(不是)

  

  

  

  稍稍黏糊了会,兔子穿好衣服,作为基地闲散人员的鹰酱趴在床上,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看,口中念念有词“嗯,果然是这样……早就劝他染成白毛了……比我想象的长诶……”

  

  

  

  什么鬼?兔子一惊瞬间回头,鹰酱一只手拖着腮,另一只手把他的尾巴揪了出来,然后不明所以然的抬起头来“什么事?”

  

  

  

  “咳……没什么没什么。”兔子脸一红,可恶,总不能告诉他自己想歪了吧,不行不行,人设不能崩。他伸手捉住鹰酱的手揉了揉,把自己毛茸茸的尾巴从对方手里解救下来“小鹰,我等会过来找你,好不好?”

  

  

  

  “好~”鹰酱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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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种花家有句古话叫做,识时务者为俊杰”比粟握着光刀的刀柄,淡紫色的电光在刀身上晕开“眼下的各种刑具,我想,一定能撬开阁下的嘴。”

  

  

  

  被五花大绑在碳树上的塞鹅翻了个白眼,大有“有本事就砍死我”的样子。

  

  

  

  “不说是吧?”比粟狞笑着,光刀瞬间化作闪着光的风,一点一点的割着赛鹅的皮肤,逐渐露出闪着寒光的机械骨架。

  

  

  

  “唔呜呜!”

  

  

  

  “好,还不说是吧,不说,你也别想活着!”比粟调整光刀的方向,准备捅穿他的心脏,赛鹅却突然猛的一甩头,吐掉口中的布卷,大声吼道。

  

  

  

  “大姐!!!你还没问啊!!!!”

  

  

  

  啊这,虽然有点尴尬,但不妨碍比粟再次反击,手中光刀在他脑袋上狠拍了一下“滚蛋,老娘永远十八岁。”

  

  

  

  此时的赛鹅内心是崩溃的,他干脆闭上眼睛,“你杀呗,杀了我你啥也都不知道,有本事你就杀,反正我作为寄生体是不会疼的。”

  

  

  

  一段不好的回忆在比粟的脑海里炸开,那个飘满红线的培养缸,那个让众多意识体死亡的实验室,她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往后退了两步,防止从赛鹅的伤口中突然窜出两条红线将自己当成养料。

  

  

  

  “我说呢,为什么会有人给mu卖命。”她冷哼“原来你就是被他养在地下实验室的万分之一?”

  

  

  

  “万分之一?”赛鹅笑了,“很不巧,你那所谓的万分之一是上上上次轮回时的了,愚蠢的低维人,蝼蚁一般的你们竟然能在时空长河寻找到出路?可笑”

  

  

  

  “真不巧呢,即使是你们多维人也无法彻底杀光杀死我们呢。”比粟冷冷回嘴。

  

  

  

  

  “轰隆隆”连接着地下室与地平面的开口处发出一声闷响,入口缓缓开启,楼梯降下,比粟回头看了一眼,便又把视线放在赛鹅身上。

  

  

  

  “你怎么还没死。”赛鹅不解质问道。

  

  

  

  “抱一丝啊,毒素什么的免疫了呢。”戴胜摆了摆手,面对比粟投来的质疑眼神全然不顾,他把手中一本看似很旧的书放到桌子上,清了清嗓子。

  

  

  

  “来,快问快答玩不玩?”

  

  

  

  “我玩你~%?…;# *’☆&℃$︿★”

  

  

  

  “哎呀呀,骂的真脏。”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个结果,戴胜从一旁的试管架上取出一支装有透明液体的试管,强行给赛鹅喂了下去。

  

  

  

  “他是寄生体。”比粟好心提醒道。

  

  

  

  “没事,这药剂照样对寄生体有效。”

  

  

  

  好吧,你说是啥就是啥。

  

  

  

  被喂下药剂的赛鹅怒目圆睁,一开口就是高级文明语言中的精髓,可是俩人都听不懂都无所谓,一个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另一个则端起书郑重的像婚礼上的司仪。

  

  

  “学院的你在水池还是宿舍?”

  

  

  

  “水池”

  

  

  

  “月章基地庇护所的你在天上还是庇护所的前台?”

  

  

  

  “天上”

  

  

  

  “超市里的你在地下二层还是地上一层?”

  

  

  

  “地上三层”

  

  

  

  比粟迷惑的看着两人一问一答,她的CPU已经被烧的连灰都没有剩下,但不知为何,每当戴胜说一个地点的时候,她总会感到莫名的熟悉感。

  

  

  

  就好像之前她去过一样。

  

  

  

  “医院的你在手术室还是化疗室?”

  

  

  

  “手术室”

  

  

  

  她好像听出了点规律,有的时候赛鹅会从给出了两个选项中说一个,有的时候是另外说了一个答案,比粟默默的思考,设选项A为a,选项B为b,另一个选项为c,从一开始杂乱无序的abccbabbac逐渐稳在一个频率上。

  

  

  

  “abbcaabbca……”

  

  

  

  正思考着,她突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名词。

  

  

  

  “动物园里的你,在实验室还是在海洋馆?”

  

  

  

  “实验室”她几乎是和赛鹅一齐说出来的,就连一直飞速写着什么戴胜都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比粟有些高兴,因为她正好答上了“a”项。

  

  

  

  “非常感谢你的配合”戴胜合上书,很有礼貌的冲赛鹅点了点头,惹来一个大大的白眼。

  

  

  

  “所以,你想知道什么?”比粟有些期待的问。

  

  

  

  “没什么,试着破译了一下它的代码——所以,寄生体0111001010号,你的控制密码是1223吗?”

  

  

  

  “您没有查询权限。”赛鹅礼貌微笑,但这只是程序上的设定,他眼中的惊讶和恐惧已经说明,代号和密码都是正确的。

  

  

  

  “你怎么知道他的代号的?”比粟不解的问。

  

  

  

  “蒙的呗,结果真让我蒙对了。”

  

  

  

  比粟:我的母语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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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兔鹰是双替身(并不是)

  

  

  

  ➪日属比利时(不是)

  

  

  ➪戴胜说的那些地点其实就是每次轮回大家被四阳纪抓去做养料的地点,而地下室是更高维度的人制造的空间所以比粟突然就像连上信号一样模模糊糊的有种身临其境感。

  

  

  

  注意那本很旧的书(其实是日记)那玩意后期会单独出一个解析篇(可能正文里还会有内容),就很好的解释了世界和意识体的诞生以及四阳纪的来历。

  

  

  

  修鸟你快说啊你快说啊我是吉吉国王我要急死了。

  

  

  

  ➪话说回来是不是很久没有看到白崖北溪和绘空事组了呢?哈哈,其实没死等着救呢。(注:除了白崖其他非CP向,只是为了搭伙说的组合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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